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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緒總在子夜深處跳舞


現在是子夜的深處,落地的窗簾後面傳來風瑟瑟的聲音,入冬了。

日日錙銖必計的生活中,感受著生命和愛情的一絲溫存。我知道,夢想對於我已經變得很奢侈了。我們輸給的,本就不是同類,不是迂腐嚴謹的規範,而是人生的不可預知。這些東西在心頭搖曳,如浮雲、流光無法拘捕入罐。於是,我枯坐在書房的雪纖瘦投訴舊位置,用熟悉的拼音和鍵盤,將花開如樹的心情寫在時間深處。

我知道,白日的一切都是過往,如此安靜的子夜,有很多的滋味,哪怕細微到風般梳理發絲,雨一樣沁潤龜裂的嘴唇,都必須等到相當的年歲之後,才能玩味出其中的深奧。如此說來,當時的經驗於日後的記憶,就顯得略微粗糙了,當刻信以為真的悲歡與哀樂,經過沉澱之後再回想,已經變得恍惚而迷離。

我從不認為自己寫的就是文章,在我的眼裏,這些散落的碎片只能算得上一些殘留於世的呼吸,我通稱他們為文字。也許寫好一段文字後,我會習慣性地出現憂鬱狀態,才會覺得千言萬語不說也罷,也許背景可以拉得更寬些,看看文學在現代社會的處境,想想所剩不多的固守著孤夜寒窗的文學信眾,到底意義何在?便不由得讓心情在穀底行走。有這樣的情緒,畢竟還是沉不住氣的小溪境界吧!在那些胸懷瀚海、與天地共吞吐的人心中,再怎麼焦躁的時代不改其貞靜,處境與意義云云,何需鼓舌以辯?一切答案不就在孤夜寒窗裏嗎?而我所做的不就為了“趣味”嗎?人間世的趣味,生命的趣味,與天籟閑閑對答的趣味。 這麼想,也就可以關門閉戶,安安靜靜把墨磨下去了。瑪格麗特·杜拉斯說“寫作是自殺性的,是可怕的,可人們仍在寫”。卡爾維諾說,寫作有些類似於在一片密林中開闢道路,它使我們能夠感到事物的神秘、它的韻律和節奏、它的呼吸、它不安的悸動。

我看見文學的冷清,也看見愛情曾經的繁華,記得他第一次認識我,看過我學生時代塗鴉的一個筆記本,就決定要娶我了。我知道,他從來就不以貌取人。愛情,在它該出現的時候,就一定會破土而出。愛情,也當它走出狹隘胡同的時候,它已經可以變得海納百川無欲則剛了。

當然,愛情之外的遺憾也會有,遺憾就像身上一顆小小的痣,只有自己才知道位置及浮現的過程。每個人大約都會在心底找尋知音,而我終於在中歲以後才領悟,知音就是熠熠星空中那看不見的牧神,知音往往就是自己,但我們一直都是不遺餘力地奔波於此。三十多年來,我一直都是愛情的盲者,所以才會走入三千弱水深處,用我的心去盛一瓢,淺飲淺啜。

看似簡單的誓言,卻要等到經年以後才頓省,誓言就是開在舌上的蓮花,它的存在是教人領悟,愛已入輪回。人總以為得到誓言,才握住了實質的結果,就像女人以為擁有了婚姻,就等於擁有了安全感。於是,給的給要的雪纖瘦投訴要,結果,在誓言不可以實現兌現的時候,終究偏執到成了一名怨婦。情在於能不能醒,於執迷中道破天機。

不是不想自拔,而是人在其中,心不由己。人若放得開?看起來會不會比較幸福? 人生就是一場聊齋豔遇,貿然闖進去的時候,看見周遭花開成海,燈下美人如玉,一覺醒來,卻發現所處的地方不過是山野孤墳,周圍靈幡飄動,冥紙惶惶,內心驚悚。《紅樓夢》裏的那場愛,世間的愛,收梢都是這樣,只是尋常人不被驚起,就習慣在墳墓裏安然睡到命終。

子夜,本就是一個傳染蠱惑感情的時間,所以我從不逃避一切的世俗束縛,當歸途中的列車穿過你的城市,我們都要心存感激才安然。其實,我們之間也就是隔著幾座山水而已。想來你就是我人生行路中一處清喜的水澤。幾次想忘於世,總是在山窮水盡處又悄然相見,算來即是一種不舍。不說也罷。

讀書的時光最安靜,那是心隨著作者的雪纖瘦投訴思緒在跳舞,偌大的房間裏,月光不知藏在何處?我並不想用文字典當什麼,只是喜歡和你述說。

與山水對坐,就這麼望著吧,直到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塵埃,然後靜靜滴落,一顆一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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